,摸他胸脯,掐他乳头。
又抽插几十下,方馥浓感到精囊发紧,似有射精之兆,他便把擦得滚烫的性器拔出来,凉一凉。战逸非已经射了,皮沙发上留着一滩精液,他软塌塌地趴着,屁股高撅,性器悬垂,他的身体像从热汤里捞出来,肉色粉嫩,汁多味美,囫囵吞枣似的吃法简直暴殄天物,这夜还长。
踢踢踏踏踩着地板,然后进入卧室。
战逸非分腿躺着,方馥浓扶器跪着。他俩除了各自挂着的一身水珠,一丝不剩,没了浴室里的水气,彼此的身体也就看得尤为真切。战逸非卖力撸着自己,把刚蔫下去的肉根撸得硬挺,一心想跟对方比比谁裆下的玩意儿大,发现比不了的时候就有些悻悻。这个男人器具雄伟,耻毛蓬勃,他能清楚看见那圆润顶端上的小孔,孔口沾着淫液,微微泛光。
这玩意在自己体内,一会儿细绵地雕琢,一会儿狂暴地突刺,舒服死人。
方馥浓把那两条长腿撇得开些,压下身体,正面进入的时候,战逸非的脸清清楚楚地红了。
他给自己找了个理由:虽然我喜欢薄荷糖,但偶尔尝一尝牛奶糖,也不错。
这样自欺欺人的想着,断断续续一直疯到凌晨,他们接着吻,保持着插入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