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食中的兽类一样充满耐心。可凯文受不了。
长时间静坐车内让他腰酸背痛,凯文伸了个懒腰,看了看对方问:“你居然不觉得累?”
“我想过去当狗仔。”一根未灭又点一根,嘴里咬着烟,话音听来含糊其辞,“足够的耐心是一个狗仔的基本素养。”
“为什么后来又不去了?”
“我太帅了。”目视窗外,方馥浓依然坐姿端正,吐出烟雾就扯,“记者比明星还帅,你让那些靠脸活着的男人如何自处?”
“你又不是全宇宙最帅的,至少唐厄就比你帅,你当初千挑万选找了他,不也是因为自己心里有数?”
方馥浓回头斜了凯文一眼,唐厄这名字他最近听不得,一听就起妊娠反应。
头顶上方的云气忽高忽低,车厢内也是白雾缭绕,呛得人根本张不开嘴。凯文从不知道方馥浓的烟瘾竟这么大,又是一根不剩的一包烟,又是徒劳无获的一个上午,他忍不住再次打起了退堂鼓:“你是不是搞错学校了?也许夏凯琪不在这里上学,也许寄宿制的管理制度让她根本没时间踏出校门。”
“不会的,她不是那种能耐住寂寞的女孩,再严厉的校规,她总会找到机会溜出门——”
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