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已被含得半化,潮湿绵柔,方馥浓立即感受到一种沁人肺腑的甜味跳跃在舌尖上,通过味蕾传遍了全身。
战逸非重新扔了一颗糖进嘴里,看着身旁的男人,微微勾着嘴角:“喜欢了吗?”
这颗糖里简直搀和了蒙汗药,方馥浓眼里,除了这双黑黢黢的凤眼就再看不见别的。他顺势摁住战逸非的后脑勺,含住他两片薄而柔软的唇,接着就让舌头钻了进去。
比舌吻还激烈的争夺,两个人的舌头在对方的嘴里抢掠薄荷糖,边边角角都不落下地吮吸甜味儿,满嘴都是甜腻腻的唾液。
吻得忘情又专注,战逸非伸手在方馥浓身上乱摸起来,甚至忘记了自己正在车祸现场,一只手捏了捏对方硬邦邦的腰肌,转眼又拉开他的裤子拉链,伸了进去——
虽是男人的手指,却也骨节秀气,形态修长,冰凉指尖抵住火热的根部摩擦几下,突然就狠狠将它捏住。
四片相接的嘴唇总算分了开,方馥浓低低呻吟一声,心道糟糕,自己居然意乱情迷到连命根子落在对方手里都不知道!这胯下器官本就是一个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何况战逸非下手没轻没重,再多用一分力,他只怕就要哭着讨饶了。
“我不喜欢别人耍我,更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