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就急着问了:“你怎么这么就走了?重点还没谈呢?”
欧化的眼皮耷拉着,花哨的眼睛也不精神,方馥浓懒洋洋地应了一句:“跟个赝品谈什么?”
凯文不理解:“赝品?什么赝品?”
“一个在爱尔兰居住生活了十四年的人,为什么满嘴都是澳洲土语?”
“你说那个陈永清啊……”凯文试着回忆了一下,摇头说,“没听出来啊……”
“蠢蛋。寡妇街上没有一家名叫tower bridge的酒吧,也没有每年夏天的裸女表演,我瞎编的。”凯文这种操一口glish的人当然听不出来,可方馥浓耳尖得很。他没怎么掩饰自己对凯文的鄙视,问他,“我问你,你一直与觅雅的公关部合作,应该也认识在我之前离职的两位公关总监了?”
“那是肯定的。”
“他们为什么离职?”
“其实战董……就是战逸非他爹,一直不主张设立pr这个部门,他觉得干这行的都是骗子,他认为直接对症下药设立一个ga(政府事务部),由市场部兼管就差不多了。但战逸非坚持要设立,这公司内部的斗争咱们旁人也看不明白。反正我听jenson……就是你的上一任说过,战逸非这人太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