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云背身的同时,许见欧将自己投入方馥浓的怀里。
香水味有些招摇,但这个男人的味道与自己的青春息息相关,许见欧闭起了眼睛,空气在他们相拥的这一瞬间凝结不动,他看见了多少已变作脏灰色的前尘旧景,抛不掉,忘不了。
在b&b酒吧,方馥浓碰见了一个熟人,一个梳着莫西干头的男人,身材五短,其貌不扬。俩人刚隔着一些人打了个照面,对方立马就贴了过来,指着许滕二人冲方馥浓眨眼睛,“这又是你哪儿找来的公关?”那个笑容阴阳怪气意味深长,方馥浓知道“公关”在许多人眼里就和“肉体工作者”一个意思,所以也没当场点穿。阳奉阴违的事他做来行云流水,一副和对方久远不见的热络样子。
酒吧名字低俗,内饰也不算高雅,没有如泣如诉的蓝调音乐,没有郁郁不得志的爵士歌手,只有迷炫的射灯、拥挤的舞池、千金一座的商务包厢,以及一个个抛妻忘孥的中年富商,一群群抛胸露腿的年轻美女。
莫西干头的男人自称凯文,十句话里九句是吹,说自己开了一家颇具规模的模特经济公司,这些年什么财大气粗的甲方没有见过,有个富二代为了搭配一周里的不同心情,一口气买了七辆兰博基尼。
其实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