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经态度,说,“领人薪水,忠人之事。这是职业道德。”
“对方公司一直问我有没有合适人选,你好歹也在外宣办混过几年,只要我开口推荐这事儿肯定能成。但是有那么个问题,那个战逸非……”听声音,许见欧挺为难,犹豫支吾了好一会儿才又说,“我现在不方便说,时间久了你自己就明白了……”
捡日不如撞日,三言两语就把晚上与战逸非碰面的地方敲定了,也算面试。
待收了线,方馥浓微蹙了眉头,打量着许久不见的老友说,“你们现在……在一起?”
“你怎么知道?”被人一语道破,滕云不禁有些不好意思,“该不是我脸上写着了?”
方馥浓耸耸肩膀,意思正是如此。
滕云垂目一笑,那副一板一眼的精英模样不见了,他气质里那些与生俱来的质朴就显了出来,他说,我也不清楚现在这状态算不算在一起,刚从北京来上海那会儿衣食住行都难适应,见欧帮了我不少的忙。后来他不开心的时候就会来找我,而我碰上问题了也愿意去找他,渐渐就熟了……
方馥浓笑着打断:“我只关心你们操没操过,许见欧叫起床来给不给力?”
滕云马上沉下了脸,一脸不容亵渎的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