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中毒了,你是唯一的嫌疑犯啊。”
重晔没有生气,只是很好心的跟我分析:“哪有你这么说道理的,如果照你这么说,我不能证明我没毒害你,我就一定是凶手?那么同理,你不能证明你和舅舅是清白的,所以你们就是私通。你这个叫强词夺理,一样的,你也没有证据证明是我下的毒不是么?”
我把手移开,恶狠狠地瞪着他,我觉得他才是强词夺理,正欲起身掐架,重晔却起身给我掖了掖被子,一脸的担忧:“你身体还虚弱着,先好好休息,等朕查清了事情真相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毒害太后,朕决不能姑息!”
我十分不屑地轻轻“嘁”了一声,何必呢重晔,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好吧我也可以理解一下,这是做戏要做全套的节奏,毕竟是堂堂太后被毒害,一定要公开审查,不然落人口实就是重晔这个做皇帝的太无能,不然就是摄政王无用。
待重晔走了以后,我有气无力地嚷嚷着:“李长德!你给哀家过来……”
“太后是否哪里不适啊?”
我闭着眼睛问他:“哀家的药,平日里都是在哪里煎的,经过谁的手?为何不是你来负责?”
李长德哭丧道:“哎哟这可真是冤枉奴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