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做文章,甚至还暗中跟重晔举报,不过我不解,我和萧湛统共就没见过几次面,哪里来的报可以举,他们到底道听途说了些什么才能这么锲而不舍地举报,一举报就是七次。
我叹着气:“唉,有这个闲工夫挑我和阿湛的错,不如还是好好干活,成天就知道八卦这些,又不是起居注官。”
唠着唠着重晔身边的小桑子就端了药过来:“启禀太后,太医院送来了补药。”
我接过药鄙视重晔:“就是你啊,出的馊主意,非要喝药了吧。”
重晔笑了笑:“哪能呢,补补身体也好的,你看你之前又是磕了脑袋又是闪了腰的,都没好好的补补。”
我一边喝着药一边分心去看重晔那张笑得跟朵花似得脸,突然想起来重姝先前跟我说他是隐忍到连女人都没碰过的人,我就觉得一阵莫名的好笑,一阵好笑的结果就是一口药呛在喉咙口,咳出来就喷了重晔一身。
我努力喝了太医给我开的补药好几天,回回都能赶上重晔来看我,重晔回回都要提醒我:“要是再喷在朕身上,朕就真判你和舅舅的奸|情是真的了。”
我只好忍着笑喝药。
只是我总觉得这药奇怪,也说不清哪里怪,就是喝了犯困,人犯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