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他似乎更累,神情略有些消沉。
重晔看到我,神色凝重道:“太后没有休息好么?脸色这么差的,苍白无血色。”
我讪讪道:“可能哀家妆太厚了。”
上朝期间,整个朝堂就昨天在法华寺遇刺的事情展开了激烈的讨论和判决。
哀家隔着帘子看到堂下的萧湛下巴上新生出来的胡渣子就觉得一阵感慨。
萧湛有条不紊地回禀着昨天那件刺杀案的后续处理,比如从刺客尸体上查出什么,比如又从活捉的刺客嘴里套出什么,说的井井有条。
重晔吃力地揉着太阳穴听,又请了传言中那位刚正不阿的卫勉来说话,我这才知道重晔昨夜确实没睡好,回了宫又忙活到半夜,雷厉风行地把卫勉大半夜拖起来拉到大理寺出任大理寺丞之职。
我略有些心疼重晔。
我晕晕乎乎地听着他们打着官腔说官话,一个说这个是哪哪儿要造反的乱党来造的孽,一个说这个是谁谁的阴谋要篡位,千奇百怪无从下手。
当我正要打瞌睡的时候,堂下不知道谁的一句话整的我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那厮好像在说:“臣听闻昨日太后亦被乱党掳走,臣有个疑问,乱党的目标既然是要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