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防冲了我一句:“太后要是再用力一点,朕的手就要废了。”
我羞愧不已,丢下一句话:“太医好好替皇上包扎,哀家先下车去走走。”
刚刚由着人扶下车,马车旁边就是负手立着神情沉重到深不可测的萧湛。
我略尴尬地想绕开他走,却被他叫住:“太后留步。”
我就留了步看过去,找了个话题避免他问我刚刚在车上的事情:“方才是怎么个情况?为何马车会如此颠簸?”
萧湛一指旁边的小树林道:“一头野猪突然冲出来,所以突然急停了队伍。”
我哦了一声,然后听到驾车的宫人跪在车旁不停地“奴才该死,奴才该死。”的叫唤着,我走过去对他道:“虽然是野猪跑出来这才酿成了意外,好在皇上和哀家还有公主都没什么,但是总归有你驾车不利的因素在,轻罚还是要的,回去领顿板子去。”
那奴才连连磕头谢罪顺带谢哀家不杀不砍之恩。
我故意站的离萧湛远一点,远到用他平时说话的声音跟我说话是听不到的,一定要用吼得,刚刚那种场景委实尴尬,也能让人误会,要不是还有个重姝在车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当今太后和皇上在马车里苟且,太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