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哀家连什么时候被掳出去的都不知道,更何况醒来的时候,哀家已经在摄政王的马车里回来了,哪还知道什么乱党不乱党。”
我特地瞒了大珠已经被做掉的消息,做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假象,等回宫以后他发现大珠不在再说。
我爹他没再说话了,客套了两句就说去准备回宫的事情了。
我瞥一眼重晔,见他沉思着,就没好意思再打扰他,起身就想悄悄地遁走,结果被抓了个现行。
重晔叫住我:“宜珺,你要去哪儿?”
我脚步一顿,打着哈哈:“我受了惊,要去歇歇。”
重晔又道:“你当朕三岁孩子啊,你会受惊?回来陪朕坐会儿。”
我痛苦地回去坐好,却也没想到能跟重晔说什么,只好坐在那里干瞪眼。
重晔又像自言自语,又像在跟我说话:“乱党?做法事?多大仇?”
我指着自己:“晔然,你在跟我说话?”
重晔看过来:“朕看上去像是在自言自语?”
你这确实像在自言自语。
我跟他说:“要我说,这就是个谋划已久的刺杀,算准了我们来祭天酬神,所以其实有两个可能,要么就是朝中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