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麻烦?”
手腕一疼,人整个被扯过转了个身,我吃惊地看着萧湛压过来的身体,把我逼退几步踉踉跄跄地整个人靠在殿内的柱子上。
背好疼……
萧湛皱紧了眉头紧紧地盯着我看,声音低沉:“你这是在玩火。”
我尽量保持淡定,告诉自己不要因为一个摄政王把一个哀家按在柱子上就动气,要有太后该有的气度,于是有气度地哀家平静地回答:“我又没拿火柴,玩什么火?”
他又靠过来一点,我微不可查地将头微微一偏。
“所以你是决定了不帮你爹了?宜珺,别人不了解你的我都了解,你会选择不帮你爹我一点都不意外,可你做的这么明显真的可以么?我已经安排将重寅交给你抚养,你只要撑过这一阵就会没事的,你为什么还要做刚刚那种立场明显的事情?”
我笑了笑:“萧湛,这就是你还有不了解我的地方了,我脾气就是这么怪,想法就是这么怪,我有我自己想做的事情,我也不是没本事做这些事情,任何事都有任何事的理由,我有我的理由,你不需要来干涉。”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手一挡,捂在他似乎下一刻就要凑过来的嘴上,头一偏,皱眉道:“先去把你的胡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