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先帝了,让她们回去吧,哀家没事,用不着探望。”
李长德应诺退下。
我又道:“把阿寅也抱离寝殿远一点,免得哀家的病气过给他。”
唉,我要是那时候一脑袋磕死了该多好。
第二日我靠在软枕上喝药,李长德进来哭笑不得道:“太后,您知道庄相今日在朝堂上说您什么吗?”
我摇头。
李长德道:“庄相说您昨天那一下是为了以血明志,说您是为了跟先帝证明您一定会为大齐肝脑涂地,所以专挑了龙椅磕。”
我端着药碗呵呵:“那哀家昨天真应该把肝脑磕出来涂地上给天下人看看,只破了点皮让血涂地简直是让人遗憾啊。”
我爹他什么时候学会了扯淡了?
我又问:“那群臣怎么说?”
李长德道:“群臣大呼太后英明。”
我大喝一声:“迂腐!”结果不小心扯到了伤口。
小珠连忙过来接过我的药碗。
我皱眉问:“大珠呢?”
“昨天被打的去了半条命,现在还在屋里趴着。”
我道:“唔……那就让她这么趴着吧,请个太医意思意思就好了,趁她这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