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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紧地抱着重寅,生怕又摔了他,身后起了一声冷汗,心扑通扑通的跳,大气都不敢喘,妈呀,要是刚刚真摔了他,我十条命都不够殉葬的。
我一看骤然间静止的周围,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看着我,再一看怀里的重寅,咦?这厮居然不哭了?这厮居然在刚刚那下之后笑了?
我大着胆子又重复了一下刚刚的动作。
这厮果然满足的笑了笑。
原来他好这口啊!
这天慈安宫里的人都晓得太后哀家我下令铺了一地的软垫子,又下令让人轮流颠小皇子。
可颠就颠吧,为什么非要哀家在旁边他才肯笑,只要我一走,再怎么颠那厮还是哭。
我打着哈欠眯缝着眼看着精神依旧尚佳还可能更佳的重寅被宫人抱着举上头顶又放下,“咯咯咯”的笑着。
我无力道:“为什么他还不累啊。”
李长德道:“可能是小皇子真的同您有缘呢,您瞧这谁在都不管用。”
他话刚刚说完,重寅又嚎起来了。
我惊讶:“我一直在这儿啊,他为什么又哭了?”
颠他的宫人哭丧着脸看我:“回太后,小皇子尿了我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