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摔,母仪天下他个头啊!他到底从哪儿看出来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哀家能照顾好一个孩子啊。
我怒曰:“哀家既要垂帘听政还要照顾小皇子,天下有哪个女人需要外政内务面面俱到的!”
李长德附和:“可不就是您么。”
我心凉了半截,敢情是他重晔非要让我趟这浑水了,我不想干预都不行。
逆子啊!
不行,我要告诉我爹我可能听不了政了,这是个抽身的好机会,于是我遣了人出宫知会了一声,我笃定地等回信,传信的人却领回来奶妈十人和我爹的口信。
他的意思是这里有上好的奶妈十人供我差遣,会好好的照顾小皇子,一定妨碍不到我听政,还要我赶紧养好腰,早日上朝。
我绝望地瘫倒在凤榻上暗暗希望我的腰永远都别好。
正所谓期望太多,失望就越多,就因为哀家还年轻,身子骨好,没出三天,又健步如飞了,我本还想装两天,结果个挨千刀的太医信誓旦旦地说已经无碍了,刚巧被大珠听去了,顺口传信给了我爹,我爹表示无碍了明日就上朝。
我无爱了。
第二日我凤袍加身垂帘听政。
上妆的时候我苦苦哀求:“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