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就因为先皇后去得早,我爹要是当年想打压一个严格意义上来说没什么后台的武英侯还是不难的。
我爹的权有多大,看他能在先帝驾崩前给我弄到一个皇后的位子就知道了,所以我没敢在那时候一哭二闹三上吊。
李长德见我失神,手往我眼前晃了晃,我怒了:“放肆,这么没规矩的。”
作为我的心腹小心肝他难得的赶紧跪下求饶,我问他:“那摄政王现在何处?”
李长德郑重道:“奴才跟您说摄政王回来的时候,他大约刚刚进偏门,算上您走神的时间,现在应该在慈安宫门口了。”
我大惊:“这么快!”
有宫人来报:“太后娘娘,摄政王求见。”
哀家突然有点头疼。
说实话,真是不太想见他。
李长德歪过身子同我耳语:“太后,逃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还是见一见为妙。”
我点头应允,请了他去偏殿。
面容略沧桑,胡渣子略有一些,黑色朝服外配一件白色孝服,在边关吹了两年的风,他还是消瘦了许多。
瞅着他这么走进来,我不知道该用哪种心态面对他。
李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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