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鄢凛再无任何可能的结果,如果说从那个海岛上离开的时候他还痛不欲生,一想起鄢凛就恨不能打开他的心看一看,那么现在一静下来,脑子里盘旋的事情只有一个,他爱的人已经有了爱人。
这样想着会伤心,会呼吸困难,却再做不出什么极端的事。
几个月前还陷在挣扎和苦痛里的那个宋繁,就在这几天离他而去。
他想他可能或许还是停不下爱他,但终于能换种方式。
“日子定了吗?”
“定了。”
“你们的狗找到了吗?”
说到这个鄢凛有些无语,“还没有。”
两人说话的声音不大,几乎快要被水里范冬离和乔明明的扑腾声给盖过去,想到shock鄢凛略郁卒,虽然他对那只蠢蠢的狗不好,但也有点感情,于是丢了个球进水里,“玩够了就上来打牌,不然弄病了影响工作,你知道你们两个加起来得损失多少钱吗?”
乔明明成功抢到鄢凛丢的球,出水时又反踹了范冬离一脚,“去死吧!”
鄢凛和宋繁:“……”
后来他们打牌,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丝毫看不出来鄢凛没过来之前他们那些反反复复抽丝剥茧般的讨论和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