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乔明明抬头看天花板,突然也跟着喊了声,“宝贝儿~”
鄢凛要不是没力气,真拿东西砸他了。
两眼泪汪汪时间结束,想了会儿鄢凛还是开口,他认真地看着在他面前的每一个人,说:“我有一个要求。”
所有人洗耳恭听。
“如果发生了什么意外,我不想依靠任何机器设备维持生命。”他肯定签不了什么dnr协议,准确说他现在连掌控自己生命的力量都没有,等他真的陷入昏迷,就更不可能以他的意志为转移,但他还是想告诉他们,如果只能靠插管活下去,还是让他就那么去了好。
鄢母捂住嘴,“你在说什么傻话。”她又转头看向苏晓楚,“你跟我保证过,不会有意外的是不是?”
这时候都不忘记为难苏晓楚,看来真是这辈子都难放下心结了,鄢凛亲了一下他妈的手背,“我真的不想你们那样守着我。”
这条路像是无比漫长,他躺着,等着上手术台,眼里可以清晰地看到每个人低头注视着他的大同小异的表情,耳朵里传来滑轮和地板轻微的摩擦声,还有他们每个人的脚步声,甚至能听到来自于他们内心深处的祷告,那样长情。
他被移到手术台上,无影灯亮起来,麻醉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