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适当地找了个借口,至于离开时间,在对方有些强烈的挽留下,定在了生日宴的后一天。
顾优几乎算是十八般武功全部使出来了,让他去数这短短时间内他干的事他都觉得太没有底线。人都是得到越多便越来越贪心,最初只想先让人留下来,再然后就是希望时间无限延长,到了现在几乎是希望时间静止不动了。眼看分别在即,他总觉得他得再做点什么。
顾优沉默的时间太长,他和顾母也有段时间没见了,顾母根本不指望儿子能对他有什么想念的情绪,但被忽视得太久,进门后几乎只说了不到三句话,大部分时候都是她在说,鄢凛应几句,顾优嗯一声或点头摇头。
孩子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不能说她了解得透彻,至少他的心思还是能猜中一些的。顾母不赞同他和一个男人搅合到一起,但自身的修养让他当着对方的面说不出什么难听的话,更何况鄢凛是那种比较能让长辈有好感的年轻人,最重要的还是顾优心悦于他,这几年她差不多接受了这个事实,但接受事实是一码事,理解又是一码事,更不用说前几年还闹出过那么些事,现在陡然见到儿子和人家仿佛没事人一样地举止亲密,说不闹心是不可能的。
又过了一会儿,该有的问候和礼节都做得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