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把他抱到床上,但顾优不配合,这也算正常,毕竟清醒状态下没有男人会愿意被另一个男人打横抱起来。于是他也就只按了铃喊人,半蹲在他旁边,“你哪里疼?”
就算是躺在他脚下,他依然自成一股风度,刚才一瞬间可怜兮兮的样子果然只是一晃而过的错觉。
顾优答非所问,只说:“你手流血了,快点按好。”
鄢凛没动。
顾优皱眉,“我脑袋特别疼。”
趁他一动不动盯着自己看,鄢凛瞅准机会把人给抱了起来,确实有点沉。
人都已经在别人臂弯间了,顾优也没再矫情,于是就趴在了刚刚鄢凛睡过的位置,很僵硬地。
鬼使神差地,鄢凛看着他这副样子,伸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很轻又很色、情。
顾优微微扭过脑袋看他,眼睛里有浅淡的笑意,“发情期是吧?”
鄢凛从头发根到脚趾头看上去都是一本正经,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偶尔他脑袋里会冒出多么邪恶到下流的想法,比如他现在就有点想把顾优操哭。他过去从不碰男人,有一部分原因就是知道一旦开了那么个头,他压得很深的那些东西可能就会如同开了个口子般源源不断地流出来。面对女人尚且能怜香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