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闭上眼睛,座位上的手机又嗡嗡震了起来,一接起来就是乔明明极具穿透力的声音,“凛儿,离离跪求原谅,你恩准他上门吗?”
那边范冬离一角踹上乔明明的腿窝,差点让他软到,“我次奥,你怎么跟疯狗似的!”
“你他娘的才跪求原谅。”
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嘟嘟声,乔明明反复确认了下,发现真的是被挂了电话,于是冲范冬离吼:“让你作,真生气了吧?”
范冬离悻悻地摸摸鼻子,“这哪是做兄弟,劳资明明一直在供祖宗。”说着有些幽怨地拿眼瞅着乔明明,“你说他怎么能这么对我?”
自从出了苏晓午拿刀捅鄢凛的事后,乔明明一直被一股无形的烦闷攫住了心神,他开了瓶酒,一口气灌到底,把平时拿酒当水喝的范冬离都看得有点傻眼,他推他,“我说你最近不是赚了钱,赚了钱还摆死人脸,是嫌财神爷太爱你了吗?”
乔明明忽然换了话题,问:“你说凛儿怎么突然对繁繁那么冷淡?”
范冬离也知道这件事,他隐隐有个猜测,但那个猜测过于惊人,一向能把什么话都变得轻松诙谐的他都开不了口,更何况这种事大家都很有默契地觉得不能和乔明明这个一碰上鄢凛的事就跟头蠢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