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行了,别喝了。”有人抽走他握在手里的酒瓶,低低叹息。
包间里一片群魔乱舞,灯光、音乐、酒精刺鼻的味道都令他分不清今夕何夕。
“唉哟,凛儿,不带你这样喝的啊,来,喂我一口,来嘛~”一个令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直直冲进了他的耳朵,是乔明明。
“乔明明你死远点儿!”来人很快被拉开,但随即又有一个人扑了上来,是范冬离。
鄢凛感觉全身上下都有点儿麻,被拉扯的。
宋繁见鄢凛双眼无神,那两个死小子这么闹他他都没抬脚踹过去,顿感不对劲,伸手在他胃上轻轻摸了下,“疼?”
没想到鄢凛慢慢从他肩膀上把脑袋移开,直直坐着,环视一圈,噗地吐出了一小口血。
乔明明的尖叫声刺得整个包间都安静下来,宋繁拿烟的手指抖了抖,给医院打了电话。
鄢凛趴在宋繁背上,一路看着他们快速路过装潢奢侈的过道走廊,到了会所门口,立刻有车子开了过来。上车,他仰躺在宋繁腿上,没有听他絮絮叨叨的安慰,没有看他受了惊吓般的苍白脸孔,确认了一件事。
他、又、回、来、了。
回到他因为不得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