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我们谁都感觉到不可思议,尽管我们采用的战术太过无赖,又有黄金裹尸布这种近乎bug级的宝具,这才让战斗偏向我们的方向,但最后仍旧不能够击杀这头赤魃,我心底也不由得微微有些遗憾。
尽管我也知道,就算我击杀了这头赤魃,其实也捞不到最多的好处,因为我现在还没有办法,把这头赤魃的命魂强行掠夺,而且按照计划,我们也只是要击败了这两头赤魃,而不是要杀了它们。
没过去多久,弦月之舟的后面又复多了两道火光,那是逃走的那头赤魃和老赤魃汇合,又复追击了上来。
这一次,还是有我出马,带了一团赤魃幼兽的气息,跟那奴良海他们的弦月之舟分道扬镳,两头赤魃明显愣了一会儿,但这种无赖式的战术,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破解,两头赤魃也只有各自分开,只是这一次追逐我的赤魃,换了那头被重创的。
我把这头赤魃远远的引诱开来,仍旧借助了血祭之环遁回了弦月之舟,接下来,我们在周瑾的计划下,千方百计逼着这头老赤魃跟我们硬拼,接连十余次的两败俱伤,让这头老赤魃也明白了过来,它悲啸一声,远远的望着我们,眼神里充满了仇恨,猛然扭头回飞。
这一次,两头赤魃都没有再返回来,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