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我又不着急凝练什么炎熊虚相,有赤驹虚相已经很够了。”
苏菲玛索当然不知道,我根本不可能再去修炼炎熊命魂图了,登时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骂道:“你这人真是太没有出息!你以为赤驹虚相就能在黑暗世界里纵横无阻了么?你真是太不了解黑暗世界了,这个世界远比你想的危险,根本就不是你这样的人能够揣测!”
我耸了耸肩膀,再不想跟苏菲玛索争论,我其实现在很有些头大,非常想要找到孙悟空来商议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尤其是三天后的洗礼,又该怎么应付过去,我直觉那个洗礼,十之八九是有问题。
如果我不知道阿尔弗雷德修炼的是无魇命魂图,说不定还没觉察出来什么,但现在却有八九分可以肯定,所谓的洗礼,很有可能就是苏尔弗雷德借助宗教仪式为迷惑,给黑暗基督教的信徒种下梦境之种的大阴谋。
一旦我被阿尔弗雷德种下梦境之种,那就什么秘密也要保不住,那可是大大糟糕的事情。
苏菲玛索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所以很快就没得闲工夫管我,她在工作室呆了没有多久就离开了。
苏菲玛索离开了之后,我脑海里就全都是,如何应付三天后黑暗基督教的“洗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