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站起来拍桌子的反而成了她,再不复刚刚的从容淡定,脾气和孔令萱一脉相承,“我告诉你,别拿猊下吓唬我,那没用,哪怕到猊下面前我也会这么说。琴坤以前做的那些下作事情少吗?你不能因为她救了你儿子这一件事情就把她过往的种种龌龊都一笔勾销。你什么,专业圣母吗?别人一求你,不管好赖你都会原谅!”

    虽然孔家长老这么说着,但孔令萱还是敏感的感觉到了苏瑞名头的好用,整个长老团的气势都明显在苏瑞这个名字面前弱了一大截。

    “那也不能因为她过去的错事就可以在现在把不属于她的过错推到她的身上。一笔归一笔,她的错我绝不姑息,不是她的错你们也不能冤枉人!那个教育小时候的我和小时候的孔蒂真善美,要永远仗义执言的您去哪里了?”

    大人有时候就是这么矛盾,一方面教育自己的孩子说不能说谎,要善待这个世界,一面自己却又在和别人虚以为蛇,破坏着世界环境。

    在这样古怪的教育制度下,也就造就了很多长大后无论如何都适应不了现代社会的人。

    不是他们太弱,而是他们跟不上这个迅速转变画风的世界。

    孔令萱觉得她玩不转政治,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和长老团的教育分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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