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丹青的表情几乎是扭曲的，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接着又猛烈地摇头。
倒是边上的小胖吴睿，拍了拍陈悠然的肩膀：“不会唱歌也不是什么大事。”
陈悠然笑得压不下嘴角，“恩恩放心，我不会因为这点儿小事，就妄自菲薄的。”
宋丹青叹了口气，“果然人无完人。”
“我要是完人的话，那岂不是成上帝了。”
“上帝也不是完人……”
聊了一会儿，陈悠然道：“我去一趟卫生间，你们坐。”
包厢里的空气还是不错的，没人抽烟，反倒是到了外面，烟雾缭绕的。
在窗口站了一会儿，陈悠然忽然想给周衍之打电话，不过他没手机。算了，还是买部手机吧。他有了打算。
现在这娱乐设施还比较低级，卫生间设置的不太合理，人比较多。
陈悠然从卫生间出来，一不小心撞上了一个人，他立刻说道：“抱歉。”
“哎你怎么走路的？都不长眼睛是不是！”
陈悠然皱了皱眉，看了眼那人：“抱歉，刚才没有注意到。”
“一句抱歉就完事儿了？我这鞋子几百块一双呢，你赔啊！”男子还不依不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