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悠然又说了一遍，很清楚，“周衍之。”
这三个字，在他的舌尖翻滚，就好像是早就已经说了千百遍，每一遍都带着缠绵与眷恋。
……
世界安静了。
陈敏慧瞪大眼睛张大嘴巴，毫无形象可言。
片刻之后，陈敏慧腾地站起来了，绕着办公室开始不断地转圈圈，一张脸涨得通红。
陈悠然已经快被她给转晕了。
“三姐。”他无奈地叫了一声。
“啊？哦，你刚才说的是周衍之对吧。”陈敏慧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家小弟，期望他能摇头。
陈悠然点点头，“嗯，是周衍之。”
“哦。”陈敏慧继续开始转圈圈。
转了十几圈后，又停了下来，看向陈悠然，眼中带着疑问：“是周衍之？”
陈悠然无奈，继续点头，“是他。”
“哦。”继续转圈……
如此循环往复，足足一个小时，陈敏慧才冷静下来。
她看着陈悠然，心情相当复杂，完全不知道要说什么。
“那个……悠然，你真不是开玩笑？”陈敏慧最后一次不死心地确认。
“不是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