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后院。
周衍之站不太稳,一只手还搭在陈悠然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则去解裤子讨宝贝。
只是,这裤子是陈父的,农村裤子,省皮带,上面直接穿了条绳子,不知怎地,竟然给绑成了个死结。
很显然,周衍之一只手解不开。
弄清楚了情况,陈悠然眼角抽搐不止,貌似……貌似绑死结的人是他?操,这难道又是自作孽?
认命地蹲下,让周衍之拿着蜡烛照亮,他来解绳结。
看着那慢慢鼓起的裤子,陈悠然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手也有点儿抖,牙龈几乎没咬出血。
周衍之轻咳一声,干哑的声音里带着点儿不好意思,“抱歉,憋久了。”
我……叉!
…………
第二天一早,陈悠然跟往常一样醒来。
农村夏天的清晨,空气格外清新。
陈悠然起床洗脸,发现周衍之竟然也起来了,就站在门口。
“要走了吗?”陈悠然直接问道,一点儿也不客气。
周衍之走了出来,看着陈悠然,“我伤还没好。”
伤还没好,走不了,是这个意思么?陈悠然抬头望天,头顶一群乌鸦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