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竟又有平息的趋势。
严争鸣低头给程潜调整了一个姿势,低声道:“多谢……我师弟方才情况不大对,我可能一时有些热血上头。”
乐声余韵依稀,尾音已经停了下来,那人道:“只是区区咒术而已,有解,不必太忧心。”
严争鸣轻轻掰起程潜的脸,十分忧虑地仔细端详了片刻,忽然发现程潜眉心的黑气与那耳朵形状的古怪印记居然一同不见了,除了他的身体越来越烫之外,看不出一点异状了。
“奇怪,”严争鸣心道,“这么一看又不像画魂了。”
他便试探着问道:“不知阁下是否看得出,他中的是哪种咒术?”
那声音不咸不淡地说道:“春秋咒,你们修士好像也叫‘画魂’,传得神乎其神,其实只是雕虫小技而已,不必在意。”
严争鸣眉尖一挑——什么叫做“你们修士”?
严争鸣:“敢问尊驾……”
“我不是什么‘尊驾’,”那声音有些飘渺地说道,仿佛不习惯人的客套口吻,飘渺中又带了几分生硬,“我只是个伴着金莲花所生的花灵而已。”
他说着,一道灰白的影子便在严争鸣面前闪了闪,看不清是男女老少,模模糊糊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