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么叫“书到用时方恨少”。
……直到他被大师兄不由分说地按在了池壁上。
严争鸣压抑的时间太长,忍了太久,已经不想再跟他客气了。
从此,有个人开始以清安居的主人自居了。
严争鸣赖在清安居里第一天,程潜难得睡得迟了些,睁眼一看见他就觉得心里很甜,尽管身上有点说不出的别扭,但也不算什么大事,大师兄偶尔才真情直白地外露那么一次,就为这个,程潜觉得自己怎么样都行。
严争鸣赖在清安居第三天,程潜开始有点不能忍了,严争鸣将他的清安居折腾得既不清也不安,而且黏人黏得厉害——严掌门黏起人来很有自己的一套,他并非普通的黏,每每只是浅尝辄止的递个暗示,要求别人接到之后立刻黏回去,好让他做出一副“谁让我是你师兄呢,合该哄着你”的大爷状。
万一程潜没反应过来,或是偶尔懒得理他,就要做好被连续找碴一整天的准备。
有道是“请神容易送神难”,严掌门赖在清安居半个月,程潜已经忍无可忍,快疯了。想当年他宁可在冰潭旁边面壁,也不愿意和前来做客的年明明聊天,可见他除了意志坚定之外,本身也是喜静的。
作天作地的严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