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你走不了,不一定是因为他有多厉害。”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袖,笑道:“这下真成断袖了,这不悔台邪门得很,别再此逗留。”
程潜一只手垂在身侧,轻轻地敲打着霜刃的鞘,边走边道:“若是你,你会上不悔台请那块心想事成石吗?”
严争鸣心道:“真会问。”
如果他心里的执念不是正好与童如重合,在掌门印里,他的神识又怎会附在童如身上?
如果他不知道走火入魔的滋味,又怎么会在锁仙台上强提自己的修为,不管不顾地直接闯进去呢?
当然,这些话不便对程潜提。
说一套做一套的严争鸣义正言辞道:“当然不会,悲欢离合,阴晴圆缺,都是人间常态,你既然尚未飞升成仙,便仍然是凡人,你若是自知,就该明白,既然是肉体凡胎,哪能事事顺心,总有力有不逮时,求而不得也未必不是修行,若是事事偏激求全,肯定不能长久。”
多么冠冕堂皇……
程潜听了没答音,偏过头笑了一下,却依然被严争鸣敏锐地捉住了。
严争鸣:“你笑什么?”
“笑你说得比唱得还好听。”程潜不留情面地揭发道,“方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