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院子里程潜和严争鸣过招。
“干什么去了?”李筠冲韩渊招手道,“快来,你险些错过好看的呢。”
同门练剑自然不可能性命相博,程潜和严争鸣一人拿了一把钝边的旧木剑,木剑上坑坑洼洼的,也不知是虫蛀的还是水坑长牙的时候啃的,看起来好像一人举着一把寒酸的烧火棍。手下的剑招却一点也不寒酸,你来我往间快得让人几乎看不清。
刚开始那两人谁也没动气力,更没有用其他剑法,走的剑招都是扶摇木剑,韩渊一错眼的功夫,他们已经交手了十来个会合。
于剑道走得愈深,就越是能感觉出这套木剑实在是旷世绝学。
浅显处可以传入门弟子,深邃处终其一生无人敢说自己理解透彻。
水坑艳羡道:“二师兄,我什么时候能学剑?”
李筠目不转睛地看着场中过招,敷衍道:“等你比剑高的时候,让你大师兄教你。”
水坑从墙头上蹦起来,双手上举,努力拉伸自己,恨不能马上就能长一房高,同时问道:“为什么跟大师兄学?为什么不跟三师兄学?”
李筠笑道:“你大师兄是正经剑修,以剑入道的,你三师兄的剑是打架斗殴磨练出来的,不够正,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