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惊喜”地发现他那只拿剑的手正在不住地哆嗦着。
“很好,”程潜心里的苦险些漫上舌尖,他想道,“大师兄都吓糊涂了,还没忘了虚张声势。”
两个少年对自己与同伴有几斤几两,全都心知肚明,因此都是逞着假英雄,出着真冷汗。
就在这时,风声再起。
就在严争鸣风声鹤唳,执剑的手背上青筋几乎已经破皮而出时,那石门“嘎吱”一声,缓缓地向里面打开了。
竟然被糊弄开了!
那老母鸡竟然信了大师兄的鬼话!
习惯了装模作样的程潜还好,严争鸣却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得意洋洋地准备翘起来的嘴角压下去,他装作弹尘土的样子,风度翩翩地将手心的冷汗抹到自己身上,眉开眼笑道:“多谢前辈。”
李筠不明真相,被师兄与师弟的“无畏”所震慑,眼见他们全都丢下他走进了石门,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害怕极了,却又做不出扭头就跑的事,僵直了片刻,他终于狠狠地咬咬牙,也提步跟了上去。
石门那一边是一个洞府,洞中原来没有什么吃人挖心的黑山老妖婆,只有角落里瘫着一只巨禽。
它当然不是什么“老母鸡”,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