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就他,”严争鸣点点头,“让他等我一会,等我练完符咒,就说师父让我指点他剑法。”
“让他指点的时候他一声不吭,这会又打起为师的旗号了。”木椿真人闻言慢悠悠地想道,但他抬眼看了严争鸣一眼,并没有开口拆穿——少爷在偌大的山头上长这么大也挺寂寞,难得有个小孩能陪陪他。
道童小跑着前去传了话,程潜听了未置可否,只是觉得大师兄可能是吃错了药。
韩渊却依依惜别地嘟囔道:“我一会还想上你那玩去呢。”
程潜看了他一眼,心道:“你还是被你那二师兄玩去吧。”
他怀揣着这样的嘲讽,若无其事地同李筠和韩渊告别,依言静静地等在一边——当然不是为了等那不知是师兄还是师姐的严少爷,程潜其实是对所谓的“符咒”充满了好奇。
可惜很快,他就发现,符咒的玄妙是没有气感的人感觉不到的——至少在他看来,大师兄一下午什么都没干,只是在师父眼皮底下,拿着小刀在木头上刻竖道。
此行程潜唯一的收获,就是见识到了师父他老人家严厉的一面。
大师兄不出他所料,是个不折不扣的绣花枕头,仅仅坐了片刻,屁股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