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舅母不对盘,舅母说不准压根没把她母亲放在心上。
孙氏也是个十分懂得察言观色的人,此时见禧妃疑她,也就不再多劝,只看了小韩氏一眼,小韩氏便笑道:“成大事者能屈能伸,前儿你舅舅也是这么说,知道娘娘委屈,只如今这样子,咱们不委屈也不行,且虽说娘娘亲近贵妃娘娘,那也不过是还了贵妃娘娘那日的情儿,有什么要紧的呢?”
说着,小韩氏压低了声音,低低的说:“娘娘的苦,我都知道,只是小不忍则乱大谋,今后娘娘好了,想要怎么样又不行呢?”
禧妃只觉得心绪难平,压抑的受不了,可是如今妹妹没了,母亲的事又叫敬国公一系跌落谷底,连父亲和兄弟们都有些不振,她的依仗,除了自己的妃位和皇子、敬国公府之外,最大的依仗还是舅舅与姨母。
而且自五皇子诞生后,舅舅与父亲多年都在暗中经营,禧妃是知道的,虽说都很小心,并没有什么大动作,也没见什么大效果,可是舅舅说过,水滴石穿,日积月累到得今后可以争的时候,就有现成的基础了。
可舅舅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突然打起退堂鼓来?
争取和退让,一进一退,差距可就大了!
禧妃道:“我倒觉得这会子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