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月华福身请安,一脸神色自然的很,似乎身后压根没有跟着一个被自己打成猪头的卫贵妃的女官,倒是卫贵妃一眼瞧见了,沉下脸来:“我还当侧妃娘娘是来瞧我的,原来是来给我颜色瞧的?我宫里的女官,怎么得罪侧妃娘娘了,要侧妃娘娘替我教训她?”
打狗还看主人面呢,这吴侧妃一个招呼也不打,先就伸手把自己的人打一顿再送回来,这是打擂台呢?
真仗着太子爷的宠爱,谁也不放在眼里不成?
燃墨心里没底,一声不敢吭,只进门就跪在门槛前头,总觉得自己随时就得没命。
吴月华一点儿也怕卫贵妃沉下来的脸,笑道:“娘娘这可是错怪我了!按理说,娘娘宫里的人,那自然是与别的地方人不同的,不说别的,就是瞧着娘娘平日里疼我,我也要另眼相看不是?娘娘可不能疑我这一片心啊。”
这话说的蹊跷,卫贵妃越发一脸不自在,总觉得吴月华在当面打自己的脸,吴月华闲闲的喝了一口茶,才接着道:“也是我太实诚,想着娘娘对我那样,心里头早把娘娘当了亲姐姐待了,我进宫这一二年,冷眼瞧着,这宫里头,也就娘娘待人最为赤诚,与别的人都不同。不瞒娘娘说,我自幼儿在家里就是长姐,连亲戚家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