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的去偷听,没承想,竟叫我听见了。大伯的意思,太子妃娘娘有意要拿咱们家开刀立威呢!”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吴月华道:“咱们家有什么好立威的。”
吴玉华哭道:“我、我也不懂,我就是听大伯在跟爹爹说话,叫爹爹想法子去求外祖父,大伯说,太子妃娘娘娘家不给力,和外祖父家没得比,姐姐虽是侧妃,却比她强了,她如何肯甘心,把吴家给灭了,一则是给姐姐一个警告,二则姐姐娘家出事,就是因着外祖父的干系,想来定能保住妃位,但肯定脸上也无光,再不能和她争的。我实在不懂,就勉强记得这两句,可是……可是伯娘嚎啕大哭的样子,我却记得清清楚楚。”
说到这里,吴玉华打了个寒噤,两眼发直,似乎那个回忆叫她心悸。
吴月华也有一点被吓住了。
然后,吴玉华回过神来,凄然道:“姐姐,您想想,妹子若是为了自己的那点子事,自然不敢来求姐姐,以前总是我不懂事,对不起姐姐,现在虽然悟了,却只是觉得羞愧,更不敢张口,可这家族兴亡的大事,非同一般啊,我们家、我们家如今一家上下,也只有姐姐出息,我、我思前想后,便是冒着干系,也要来求一求姐姐才是,不看别人,只看看年迈的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