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现在进周宝璐的房间简直就像回家,天擦黑了,他一身常服,施施然的走进来,自然的要命。
周宝璐坐在炕上,正按着小猫咪——她现在叫他福侍卫,拿着梳子给他梳毛,梳的他浑身不自在,见萧弘澄走进来就拼命窜过去,一头撞进萧弘澄怀里咪咪叫,爪子勾着他的衣服上的装饰不放,似乎在告状。
萧弘澄随手摸摸他圆乎乎的脑袋,走过去坐下,一脸的不自在,好像受了不少委屈似的。
现在谁还敢给他委屈受啊?难道是皇上,就算是皇上,他又不是第一天伺候他爹,至于吗?难道是当了皇太子了就娇气了?
周宝璐倒了盏红枣玫瑰花茶给他:“来来来,喝碗这个,顺顺气。看你这脸色就是不知道受了什么气,这玫瑰花可是个稀罕玩意儿,小翎从云南给我稍来的,那边儿气候好,养的东西也比咱们这边强,瞧这花儿,最是理气养颜的,味道也好。”
今年年初,郑翎嫁到了云南镇南王府,好姐妹自然常常通信送东西。
萧弘澄喝了一口:“倒也没什么气,该发的都发出来了,就是想着觉得不自在,东望侯府跟我八字犯冲还是怎么的?一回也是她们家,二回又是她们家,人我都没见过几回,偏他们家回回都跟我作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