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嘴角挑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宁愿出卖灵魂，啧。清寒，让影子他们把这个女人盯紧了，必要的时候直接干掉。”
清寒点了点头，随即像是想到什么一样，抬起头道：“夫人那边？”
“正在地狱特训呢，这事儿等她回来再告诉她。”云夙夜眸中温度渐暖，随即好笑的看着清寒，“你这是什么时候改的口？”
之前不是还一直恭敬的喊着慕小姐。
不过这一声夫人，倒是喊得云夙夜身心舒畅。
清寒轻咳一声，有些不自然的道：“影子他们私下都这么喊。”
反正迟早都是他们的夫人，谁要是敢抢……清寒眸中一道冷光闪过。
云夙夜摸着下巴暗自琢磨着，是不是该早早让自己小轻风坐定了夫人这个称呼？
“另外主子。”清寒正了正神色，“灵石有下落了，大致方位在瑶光城附近。”
“瑶光城？”云夙夜眯了眯眼，“你这几天去见义父了吗？”
“属下三天前去了，老爷还在闭关。”清寒心里打了个寒颤，每次面对冥皇，骨子里的畏惧都让他冷汗淋漓。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对那个女人暂时不要打草惊蛇。”云夙夜眸中一丝冰寒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