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慕轻风有些哽咽，纵然能，可是又需要多久才能达到甚至超过师父的力量呢？
看着黄老，就如同孩子见到了父母，这些日子的经历压上心头，喘不过气，窒息又痛苦。
黄老深深叹了口气，将云夙夜拍开，上前摸了摸慕轻风的头：“轻风，怪不怪为师？”
怪不怪？
怪不怪他分明可以弹指间灭了她的所有敌人，分明可以轻易让所有逝去的人都不用死，分明可以轻而易举的解决掉所有问题。
甚至，在慕轻风站在所有人对立面的时候，他都没有出现，而是站在一个角落，就那么静静的看着。
“不怪。”慕轻风艰难的勾起一个笑，“师父，您从一开始就说过，我的路要由我自己走，今日这一切，只因为，我不够强！”
“以后，还有我。”云夙夜一敛方才没有骨头的样子，抬手将慕轻风揽在怀里，把她的脑袋摁进自己怀中，看向黄老，黑眸认真，说出来的话却令人哭笑不得，“虽然您不喜欢我，但我喜欢她，而且是越来越喜欢，日后还请您多多指教。”
“多多指教个屁！”黄老炸毛冷笑一声，他徒弟才十二岁就来勾引，果然是那老不死教出来的，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