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站在旁边沉默着,而冉依颜和闵真真就那样脸色惨白的僵在原地。
冉依颜苍白着脸是因为她觉得身边这个女人这副模样有点癫狂,她侧面看向冉双露,眼眸里有种浓浓的恐惧,可能真的是要发狂了,而发了狂的人做出的事儿都丧失人性,冷血又残忍。
而闵真真也吓着了,她从怀孕到现在,都没有想到过今天这一幕,一个个身材健壮,体型高大的保镖进来,站满了她的屋子,然后,会强制让她引产,可是,已经怀了八个月的孩子,她怎么舍得让他被引产,一旦引产,孕妇和胎儿的状况都是很危险的,她不知道自己面临的是怎么样一种无助,屈辱和疼痛,如果孩子被引产,她的命可能也保不住。
这光天化日之下,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出现这样草菅人命的行为。
她不甘心,也害怕,小脸蛋苍白,而整个手指放在客厅的圆桌上不停的颤抖。
而看到这张圆桌,看到里面没有关门的卧室,冉双露越发的感到愤懑和羞辱,是啊,这就是她丈夫整天停留的地方,一个不足八十平米的小房间,他每天就在这平凡的一点不能起眼的桌上用餐,然后,一天复着一天,多少天,她应该说多少年,他都再没有和她一起吃过饭。
可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