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从里面出来,但是风冿扬怀里的埋着头已经睡着了,睡的熟熟的。
冉依颜反而有点担心。
风冿扬是懒得管她,怀里熟睡的小东西,终于轮到他们了,风冿扬很难得跟从打针的房间里出来的几位家属主动打招呼。
“你的宝宝多大了,我的宝宝才五个月…”很显然,声音里得意和显摆的成分。
结果,来医院带孩子的都是一些五六十岁的妇孺,见到一个长相俊逸的年轻人,突然很热情的跟自己说话,都奇怪的看着风冿扬,仿佛是看到了一个神经病。
连从门口离开的时候,那老妇人惊恐的眼眸还怀疑的从风冿扬身上扫过。
但是这西装革履的,不像是神经病,但是,现在那些从事低端职业的,不都是穿戴的整整齐齐的么。
明显,风冿扬没有注意到,还在得意,但是冉依颜注意到了,低着头唇角忍不住翘起,其实有时发现这个男人还是很可爱。神经也挺大条的…。
又或者,得了个孩子让他太得意。
宝贝还在睡觉,其实前奏都不困难,医生准备好了药物,知道这是少爷的千金,做事也特别的小心和谨慎。
最怕就是小丫头在熟睡的时候,针头一下子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