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你男人知道么——”冉依颜有点关心这个,这个男人会不会对儿子好些。
唐静看着双眼紧闭的孩子,虚弱的点头“他打电话给他了,不知道他会不会过来,他一向对孩子也很淡漠,昨天回家酗酒,喝醉了,对着地上的孩子一顿乱骂,孩子被吓到,哭到半夜,今天起来我就发现他高烧了,而且全身滚烫,呓语不断,我被吓着了,我真的被吓着了,孩子跟着他也没过过一天好日子,那个时候我摇他他也根本不醒,我真担心他就这么去了。”
唐静说着,泪声俱下,最后几句,哽噎了,再说不下去,只听见低低的哭泣声。
“他待会应该会过来的——”说完了,唐静这样补了一句。
“他昨天抢了我的钱,又拿去赌输了,回来身上除了几瓶酒,就是身无分文,我现在几乎没有什么存款了,可是我担心孩子,我最怕我养不起他。”
她的声音才刚落,立即,门口一道粗犷的大嗓门就大大盖过了她的。
“我儿子怎么了——”虽然好像是关切的语句,但是语气大大咧咧,没有一点关切的感情,很三粗五大的感觉,然后一个魁梧的身材就大摇大摆的走进病房。
男人从门口进来,第一眼看见的是冉依颜,那半垂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