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时,那冷冷的眸子还在她脸上做最后的停留。
冉依颜一愣,难道他是看出了她的伎俩,看得出她是故意的?
晚上,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上,女人的双腿被撑到极致,那无力的呻吟被迫承受着男人一泼接着一泼狂涌的浪潮。
整个床单湿的透透的。
等到半夜,女人终于可以合拢双腿的时候,才发现腿几乎酸的发疼——
她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她撒泼在仆人面前他根本不揭穿她,还纵容着她,而是,他心里已经知道这一切都要从她身上抵销回来。
而现在,肿痛的地方让冉依颜不敢去触碰,他每次恨不能将她的身体吞下去,索要,那拼命的索要,好不留情,没有一丝缓息的余地。
想到这里,冉依颜的眼眶还是湿润了,尽管她可以对付冉家,可以对付一切的人,可是还是赢不过他,该死的他,该死的风冿扬。
他什么时候就把她从里到外看的透透的。
不管怎么做,仿佛都还是不能逃离他的魔爪。
就算她白天可以在所有人面前骄傲,可是,晚上,她还是一个被压迫者,被人死死的压在身下,抵死缠绵。
*
今天冉依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