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对巫竹已全然信任,遂听话的躺了回去,还给自己拉了拉熊皮被子,轻拍了拍,乖巧的像女儿。
驾车的巫竹禁不住扯了扯唇角,仿佛笑了笑。
车厢里原本闭上眼的吕姣忽的又坐了起来,拉开小木窗问道:“对了,我还不知道巫载国在哪里呢,会不会很远,咱们哪天才能到呢。”有些抱怨的唉声叹气。
“在巴国境内,和晋国毗邻,半月可达。”
“还有半个月啊。”吕姣又叹了口气。
“回去躺着吧。”巫竹道。
“哦。”
巫童被吵醒,揉了揉眼,看了一眼再度躺下的吕姣,扬声问道:“大巫,您可要进来歇歇?换奴来驾车可好?”
“我会叫你的。”巫童哦了一声,将双手拢在袖子里又开始打盹。
吕姣微微笑了笑,心神俱安,不一会儿又迷困了过去。
此行一路她精神不好,几乎大半的时光都在沉睡,不知又过去了多少天,再醒来时,望着雾蒙蒙的天气和隐匿在远处翠竹山林里的飞檐楼角,她又恍然不知岁月。
瞧着她的模样,巫童便善解人意的道:“我们到巴国了,这是夷城,巴国国都,以前这里都是巫载国国人的聚集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