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头颅击地,众人心头一凛,连道一声不敢。
“如此甚好。诸位劳累了一天了,快都回去歇息吧。明日我找诸位有要事相商。”
“喏。”众人不敢有违,纷纷离去。
胡瑟带着兴奋激动的心情磨蹭到倒数第二个走,待旁人都走了,苍老在公子重身前站了站,低头恭敬道:“主上早该如此。”
若说之前的公子重眼中还有温情,那么现在的公子重就真正成为了一个无心冷情的人,周身的气息为之一变。
也许这才是他的真容,显露了冰山一角。
狐偃把赵衰拽到了自己的宫室中,请他入座便道:“依你看,主上是真忘了还是假忘了?”
赵衰替自己倒上一碗水,垂着眼皮道:“不管真假,于我们这些人来说,是好事。”
“好事?”狐偃蹙眉,“我真怕他记恨我啊。”
“主上若是那种人,我早已弃他而去。”
狐偃一拍自己脑门,笑道:“我还是他舅父呢,竟然还不如你看的明白。”
赵衰笑了笑,装作若无其事的问,“你怎有胆子打主上那一棍子,可是狐突老大夫嘱咐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