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管事,吕姣尚且拿家宰无可奈何,遑论她呢。
家宰阴阳怪气道:“夫人,您这就走了?”
“姐姐,你哭了。”妧站在殿门口,脸上忽然一笑,望着吕姣漫步走来。
吕姣心神俱碎,方才强撑着与家宰周旋已花费了她全部的力气,此番再遇妧,虽内心里恨她之极,却无力再回击,只用一双黑洞洞的眼睛盯了妧一眼,便由乌搀扶着往外走。
妧却伸臂一挡,笑盈盈叫道:“姐姐,我的好姐姐,你模样这般憔悴是为了哪般?”
“妧夫人,请您让开。”乌咬牙切齿道。此时吕姣已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了她的身上,这说明了什么已不言而喻。
“我若是不让呢?”妧冷下脸来,扬手就给了乌一巴掌。
然而,她最想扇的人是吕姣,只是吕姣余威犹存,她还不敢乱来。
家宰一声轻笑,对妧招手道:“来日方长,妧啊,你何必在此时脏了自己的手,等我打发了来捉拿公子重的人,你再好好‘孝敬’咱们的主母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