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宰是见缝插针,他如此一番苦口婆心的劝说都说到了正在气头上的公子重的心里。
“你说的没错,以前的姣多好,羞涩温柔,观之可亲,可今日一看,可了不得,街闾巷陌里头蓬头垢面的乞丐婆都比她乖顺了。”
家宰垂着眼又道:“主上,您不可再这么惯着主母了,您该拿出家主的威严来整治一番了。”
“怎么整治,除却不让我亲近旁的女人,姣哪处做的都极好。”
家宰摇摇头,“难道就因为主母对蒲城有功,您就要被主母欺压在下吗?”
“放肆!”
家宰这话成功把公子重的怒火重新挑到了一个新高度,便听公子重咬牙切齿道:“你去,再去找个女人来,她越是不让我亲近旁人我越是要做给她看!”
家宰忙道:“主上,您再仔细考虑一下吧,若是被主母知道是臣给您送上了女人,主母怕是要吃了臣啊。”
“你是我的家臣,她算个什么,不过是我的一个女人罢了,还废什么话,还不快去。”公子重气的猛的把敷脸的锦帕扔在了水里,溅起水花迸在家宰的眼睛上,他抹了一把,眨了几下眼睛,精光掩去。
而回到主殿的吕姣却沉默起来,抱着公孙雪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