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冷厉非常。
公子重猛然察觉,原来骨子里的吕姣不是娇软的而是冷硬,甚至带着可笑的傲气,他不敢置信,在他心里胆小惜命的吕姣,却原来不是那么能屈能伸的。
妧裹紧被子,爬下地跪着,哭啼啼道:“夫主,是、是您要我过来侍寝的啊,难道您忘了吗,姐姐生我的气了,您要帮我解释啊。”那般楚楚可怜,道不尽的委屈风流。
“主上,妧夫人是您的从夫人,您宠幸了自己的夫人难道有错吗?”家宰道。
此时公子重不可能把自己的家主尊严仍在地上给旁人踩,立即道:“谁说有错啊,妧亦是我的夫人,我宠幸她是天经地义。家宰你去把殿门外的人都驱散了吧,我的笑话也敢看,都活腻了!”
“喏。”
“闭嘴,哭什么哭,我还需要给她解释什么,你起来,先回自己的宫室去。”公子重一边穿戴衣物一边下达命令。
妧犹如吃了可定心丸,感激不尽的磕过头之后,也穿戴整齐施施然离去,呆滞的妍不敢在前殿放肆,追在妧的身后离开。
该走的人都走了,唯余公子重以及赵衰,公子重坐到床榻上,揉捏着自己涨疼的太阳穴道:“赵衰,你来说说究竟发生了何事,我记得是姬商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