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是爱极恨极,哪个女人又愿意自己变成那种恶毒的妇人呢。
出了小门便是后街,街市上人们往来熙攘,有问价买卖的声音传来,放下手,她掀开窗帘往外看,便见一个裸着膀子的屠夫正在剥狗皮,这画面随着车的前行只是一瞬,接着便是一个卖鞋履的摊位,卖帽子的,卖马匹的,当垆卖酒的等等。
她觉得这街市上缺少了点什么,仔细一想便知道了,少了吆喝声。
这些卖家都太安静了,不像后世,每逢集会,那些店铺都在自家门口搭台子,放音响,让专门从事这行的舞蹈队上去跳舞唱歌,还有的弄魔术吸引客流。
车里还坐着乌和静女,想着这些她随口一问,静女正要回答便听车外一声惨叫,车马仓促停驻晃的吕姣一头撞到乌的怀里。
“娇娇,你没事吧?”乌连忙问询。
车外,一个妇人跪在地上正抱着自己的孩子哭泣,嘴里还喊道:“贵人饶命,贵人饶命。”
驭车的朔甲喝骂一声,“何等贱民,速速离去。”
那妇人却只知抱着孩子趴在地上哭叫,来来去去就那么一句:“贵人饶命。”
白乙性子急,当即跳下马车,抽出长剑指着跪在地上的母子俩喝